在防控新冠肺炎的特殊时期,江苏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师教育学院)积极响应教育部、省教育厅和学校“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号召,落实课程的在线教学工作。为了更好地深入了解开展在线教学以来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的基本情况和实施效果,学院分别以教师和学生为对象,开展专项调研活动,总结教学经验,优化教学举措,体现出学生中心、产出导向、持续改进的工作思路。
教师篇:学生中心的教学支持
一、调研设计
利用自编《教师在线教学质量调查问卷》,于3月5日-6日通过问卷星的方式在学院QQ群和微信群进行在线调查。问卷包括教学支持、教学互动、教学体验和教学效果四个维度,共计26道题,采用李克特五级评分法计分。经过分析,该量表的信度较好,Cronbach’s α值为0.776。参与调研人数为85人,分布在教育学、学前教育、心理学、中学文科、中学理科五个系部。利用SPSS23.0软件分析数据。
二、调研结果
1.基于学生特点的在线教学支持
在教学支持维度,涉及软硬件设施使用、课程资源遴选与设计、教学平台选择和利用、学业评价设计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教学支持这一维度的得分均值为4.07,显著高于均分3 (t=20.10,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1)也就是说,从整体看来,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们为学生提供了较好的教学软硬件支持。例如,分别有96.5%、89.4%、84.7%和82.4%的教师能够“针对学生居家在线学习特点,科学安排教学内容”、“根据线上学习的特点,科学、多元设计作业的内容和形式”、“注重课程的系统研发和优质网络课程资源的遴选”、“结合学生和课程特点选择直播、录播、点播等适合的教学形式”,得分均超过4。
表1教学支持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1.熟悉在线教学的相关设施和各种软件,授课时软硬件运行正常。 | 0.0 | 2.4 | 15.3 | 57.6 | 24.7 | 4.05(.706) |
2.教学平台网络卡顿十分影响在线教学的流畅性。(已反向计分) | 5.9 | 25.9 | 29.4 | 21.2 | 17.6 | 3.19(1.180) |
3.针对学生居家在线学习特点,科学安排教学内容。 | 0.0 | 0.0 | 3.5 | 60.0 | 36.5 | 4.33(.543) |
4.注重课程的系统研发和优质网络课程资源的遴选。 | 0.0 | 0.0 | 15.3 | 51.8 | 32.9 | 4.18(.676) |
5.结合学生和课程特点选择直播、录播、点播等适合的教学形式。 | 1.2 | 3.5 | 12.9 | 50.6 | 31.8 | 4.08(.834) |
6.根据线上学习的特点,科学、多元设计作业的内容和形式。 | 0.0 | 0.0 | 10.6 | 55.3 | 34.1 | 4.24(.630) |
7.我的家人为我的在线教学提供了充分的支持。 | 1.2 | 0.0 | 3.5 | 43.5 | 51.8 | 4.45(.681) |
教学支持得分 | - | - | - | - | - | 4.07(.492) |
2.基于学生主体的教学关系互动
在教学互动维度,涉及交流讨论、问题回答、学法指导、学业测验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教学支持这一维度的均值为4.21,显著高于均分3(t=21.90,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2)也就是说,从整体看来,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从学生的需要出发灵活安排了多种形式的教学互动,体现了学生的主体性,效果非常好。具体来看,教师对该维度中每一道题目的评分均值均高于4,且均有80%以上的教师认为题目中论述的内容符合自身实际情况。例如,分别有92.9%、88.2%、85.9%和91.7%的教师能够“利用在线平台及时为学生答疑”、“指导学生采取文字、语音、视频等多元方式交流和回答问题”、“重视对学生线上学习的学法指导”、“灵活安排问题互动、学生展示、在线测试等环节进行交流讨论”。由此可见,在线教学中,学院教师与学生的互动依旧是非常积极的。
表2教学互动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8.灵活安排问题互动、学生展示、在线测试等环节进行交流讨论。 | 0.0 | 1.2 | 7.1 | 54.1 | 37.6 | 4.28(.648) |
9.指导学生采取文字、语音、视频等多元方式交流和回答问题。 | 0.0 | 1.2 | 10.6 | 52.9 | 35.3 | 4.22(.679) |
10.利用在线平台及时为学生答疑。 | 0.0 | 1.2 | 5.9 | 43.5 | 49.4 | 4.41(.660) |
11.重视对学生线上学习的学法指导。 | 0.0 | 1.2 | 12.9 | 54.1 | 31.8 | 4.16(.687) |
12.根据线上教学的特点设计测评方式。 | 0.0 | 0.0 | 15.3 | 52.9 | 31.8 | 4.16(.670) |
13.学生会更积极地参与线上讨论。 | 0.0 | 2.4 | 18.8 | 51.8 | 27.1 | 4.04(.747) |
教学互动得分 | - | - | - | - | - | 4.21(.511) |
3.基于学生体验的教学体验评估
在教学体验维度,涉及学生反馈、师生关系、教学投入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教学支持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26,显著高于均分3(t=3.74,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3)即在整体上看来,教育学院教师对于在线教学的体验是较为良好的,且是基于学生体验的视角评估自身教学体验的。例如,43.5%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我感觉和学生的关系更近了”,但也有28.2%的教师认为此项不符合自身情况,以及29.4%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看不到学生,我总是找不到感觉”,20%的教师认为“由于各种因素影响不能及时收到学生的反馈”。可以看出,教师在线教学过程中非常顾及学生的感受以及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不仅会影响自己的教学情绪,还会关系学生的学习效果。因此,有些教师可能通过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弥补在线教学的缺失,丰富教学的内涵度。例如,在“在线教学需要我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中,有70.6%以上的教师认为符合自身情况。
表3教学体验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14.我更喜欢在线教学这种方式。 | 4.7 | 15.3 | 36.5 | 23.5 | 20.0 | 3.39(1.114) |
15.由于各种因素影响不能及时收到学生的反馈。(已反向计分) | 2.4 | 17.6 | 25.9 | 41.2 | 12.9 | 3.45(1.006) |
16.在线教学看不到学生,我总是找不到感觉。(已反向计分) | 8.2 | 21.2 | 27.1 | 32.9 | 10.6 | 3.16(1.132) |
17.在线教学需要我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已反向计分) | 22.4 | 48.2 | 27.1 | 1.2 | 1.2 | 2.11(.802) |
18.在线教学我感觉和学生的关系更近了。 | 10.6 | 17.6 | 28.2 | 34.1 | 9.4 | 3.14(1.146) |
19.我对在线教学的模式非常适应。 | 1.2 | 5.9 | 38.8 | 32.9 | 21.2 | 3.67(.918) |
20.在线教学影响了我的教学进度。(已反向计分) | 5.9 | 16.5 | 28.2 | 31.8 | 17.6 | 3.39(1.135) |
21.我对在线教学的过程非常满意。 | 0.0 | 2.4 | 35.3 | 43.5 | 18.8 | 3.79(.773) |
教学体验得分 | - | - | - | - | - | 3.26(.646) |
4.基于学生个性化的教学效果评价
在教学效果维度,涉及学生个性化指导、教师个别化指导、作业批改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教学效果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18,显著高于均分3(t=2.88,p<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1)可以说,学院教师整体的在线教学效果较为理想,且考虑到学生个别化的差异。例如,分别有58.8%和56.4%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能够发挥“教师个别化指导的优势”和“学生个别化指导的优势”,远远高于不符合的情况。为了提高个别化指导的质量,很多教师可能在批改作业上投入了更多的时间。例如,有64.7%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我会花更多的时间批改作业”。
表4教学效果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22.在线教学能够发挥学生个性化学习的优势。 | 1.2 | 7.1 | 35.3 | 38.8 | 17.6 | 3.65(.896) |
23.在线教学能够发挥教师个别化指导的优势。 | 1.2 | 8.2 | 31.8 | 44.7 | 14.1 | 3.62(.873) |
24.在线教学我会花更多的时间批改作业。(已反向计分) | 23.5 | 41.2 | 28.2 | 4.7 | 2.4 | 2.21(.940) |
25.线上教学提高了批改作业的效率。 | 8.2 | 11.8 | 38.8 | 30.6 | 10.6 | 3.24(1.065) |
26.与线下教学相比,线上教学的效果大打折扣。(已反向计分) | 9.4 | 18.8 | 29.4 | 27.1 | 15.3 | 3.20(1.193) |
教学效果得分 | - | - | - | - | - | 3.18(.588) |
5.基于学生发展的教学忧虑感知
根据上述四个维度的数据显示,教师们能够根据“学生中心”的基本原则安排在线教学,并为学生提供了较好的教学支持、多元的师生互动、个别化的教学指导等。但在线教学过程中,由于教学环境的变革,出于学生发展的考虑,部分教师表现出,一定的忧虑,主要体现为:(1)在教学支持方面,网速会对在线教学带来一定影响,有31.8%的教师认为“教学平台网络卡顿十分影响在线教学的流畅性”;(2)在教学体验方面,由于在线教学的空间距离和新的教学环境,有些教师还不是非常适应,例如有29.4%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看不到学生,我总是找不到感觉”,有70.6%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需要我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3)在教学效果方面,教师们普遍感觉在作业评价方面付出的时间更多一些,如有64.7%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我会花更多的时间批改作业”,这可能影响对教学过程本身的投入度。这些都为接下来教学工作的持续改进提供了重要依据。
三、研究建议
1.优选网络环境,优化教学支持:建议教师可以选择距离无线信号发射器较近的区域安排教学,或者采用配置高的电脑教学,或者在多种教学平台对比中选择一个更加优质、适合自己的平台如腾讯课堂、ZOOM会议等开展教学,并为学生做好相应支持工作。
2.创设情境教学,强化教学互动:建议教师多与学生进行视频互动交流,或者每隔10分钟左右设计一个教学激发点,并多渗透一些情境式教学案例的互动,拉近与学生之间心的距离。
3.合理配置资源,舒缓紧张情绪:建议教师在家中固定一个上课地点,寻找一个较为集中的时间段安置好教学设备,确保其稳固不动;充分利用好在线优质教学资源,灵活使用翻转课堂的方式实施教学,丰富教学方式。
4.引入多元评价,发挥学生作用:建议教师采用多元评价的方式实施学业评价,如学生互评,小组评价等;在收交作业时可以寻求班级学生干部的支持,由班干部收齐后统一上交,避免一一发送,从而节省更多的精力,更好地投入教学工作中。
5.加强身体锻炼,排解精神焦虑:建议教师在非课程时间加强身体锻炼,减少因长时间的授课所带来的倦怠感。
学生篇:产出导向的教学效果
一、调研设计
使用自编《学生在线学习效果调查问卷》,于3月5日-6日通过问卷星的方式在班级QQ群和微信群进行在线调查。问卷包括学业支持、学业投入、学业互动、学业体验、学习效果五个维度,共计27道题,采用李克特五级评分法计分。经过分析,该量表的信度较好,Cronbach’s α值为0.871。参与调研人数共956人,涉及到教育学院小学教育、学前教育及应用心理学三个专业17-19级的全体学生,问卷回收率97%,符合数据统计需要。利用SPSS23.0软件分析数据。
二、调研结果
1.基于主体关照的学业支持
在学业支持维度,涉及学习平台、教师支持、家庭支持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学业支持这一维度的均值为4.00,显著高于均分3(t=40.95,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1)由此可见,学生在线学习过程中所获得的来自教师、家长及网络平台的支持较好,支持度分别占比68.6%、82.4%和68.6%,这对其线上学习提供了较大的帮助。
表1学业支持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4.网络学习平台(比如爱课程)提供了很多优质课程资源,能满足我的学习需求。 | 1.4 | 2.4 | 27.2 | 43.8 | 25.2 | 3.89(.855) |
5.教师选用的在线直播平台、授课形式及交流渠道符合我所学课程的特点,反响较好。 | 1.3 | 3.7 | 26.5 | 43.7 | 24.9 | 3.87(.871) |
6.我的家人为我的在线学习提供了充分的支持。 | .9 | 2.4 | 14.2 | 37 | 45.4 | 4.24(.850) |
学业支持得分 | - | - | - | - | - | 4.00(.755) |
2.基于学业沉浸的学业投入
在学业投入维度,涉及学业投入度、注意力分配、时间投入、环境影响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学业投入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65,显著高于均分3(t=33.27,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2)整体看来,教育学院学生在线学习的投入度较高。例如,有84.3%的同学认为“我会认真完成老师布置的线上和线下作业”,64.7%的同学认为“没有同学在身边陪伴我也能认真学习”。
表2学业投入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7.我在听课的时候,会做其他事情。(已反向计分) | 4.7 | 12.6 | 32.2 | 37.2 | 13.3 | 3.42(1.022) |
8.没有同学在身边陪伴我也能认真学习。 | .6 | 4.5 | 30.1 | 41.8 | 22.9 | 3.82(.857) |
9.上课时没有老师的监督我很容易注意力不集中。(已反向计分) | 4.7 | 16.2 | 38.4 | 27.9 | 12.8 | 3.28(1.031) |
10.我会认真完成老师布置的线上和线下作业。 | .3 | 1.2 | 14.2 | 44.8 | 39.5 | 4.22(.751) |
11.在线学习需要我在课后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 1.5 | 4.0 | 30.9 | 35.5 | 28.2 | 3.85(.928) |
12.家里的学习环境经常会打断我的学习。(已反向计分) | 6.2 | 17.2 | 31.0 | 28.8 | 16.9 | 3.33(1.129) |
学业投入得分 | - | - | - | - | - | 3.65(.607) |
3.基于主体参与的学业互动
在学业互动方面,涉及学生提问、生生互动、教师答疑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学业互动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72,显著高于均分3(t=36.31,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3)整体看来,在网络课程学习过程中,学院学生与教师之间的互动较为良好,尤其是教师基于学生主体的视角主动为答疑解惑,并引导学生的积极参与。例如,有78.8%的学生认为“老师授课时经常与我们进行在线互动”,且有69.3%的学生认为“我会积极参与老师发起的线上讨论”,而有79.3%的学生认为“老师能及时为我解答疑惑”。
表3学业互动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13.我会积极参与老师发起的线上讨论。 | .4 | 2.8 | 27.5 | 44.7 | 24.6 | 3.90(.814) |
14.我会主动向老师提出我的疑问。 | .6 | 9.7 | 45.3 | 30.8 | 13.6 | 3.47(.868) |
15.我经常与同学们进行在线的学业交流。 | .9 | 9.8 | 39.6 | 34.4 | 15.2 | 3.53(.898) |
16.我总是课堂讨论的旁听者。(已反向计分) | 4.5 | 14.9 | 40.4 | 31.4 | 8.9 | 3.25(.967) |
17.老师授课时经常与我们进行在线互动。 | .6 | 1.8 | 18.7 | 48.7 | 30.1 | 4.06(.783) |
18.老师能及时为我解答疑惑。 | .5 | 2.2 | 18.0 | 46.9 | 32.4 | 4.08(.795) |
学业互动得分 | - | - | - | - | - | 3.72(.610) |
4.基于学业感知的学业体验
在学业体验维度,涉及学习方式、学习兴趣、身体体验、师生关系、学习过程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学业体验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15,显著高于均分3(t=5.97,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4)由此可以看出,教育学院学生对于这种新型在线学习的体验较为良好,认为在线学习能够“让我发现探索知识的乐趣”、“我感觉和老师的关系更亲近了”以及“我对在线学习的过程非常满意”。
表4学业体验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19.相较于课堂学习,我更喜欢在线学习这种方式。 | 14.7 | 18.7 | 36.2 | 18.9 | 11.4 | 2.94(1.192) |
20.在线学习让我发现了探索知识的乐趣。 | 3.8 | 11.0 | 42.4 | 28.3 | 14.5 | 3.39(.987) |
21.在线学习让我身体感觉不舒服,比如视力下降,肩膀酸痛。(已反向计分) | 15.8 | 26.9 | 35.1 | 15.4 | 6.8 | 2.71(1.14) |
22.我感觉和老师的关系更亲近了。 | 4.5 | 14.3 | 47.1 | 22.7 | 11.4 | 3.22(.979) |
23.在线学习时,老师讲授的节奏太快,我有点跟不上。(已反向计分) | 5.3 | 18.6 | 43.7 | 23.4 | 8.9 | 3.12(.988) |
24.我对在线学习模式非常适应。 | 3.8 | 13.3 | 43.8 | 26.9 | 12.2 | 3.31(.974) |
25.我对在线学习的过程非常满意。 | 4.5 | 10.3 | 43.6 | 29.9 | 11.7 | 3.34(.967) |
学业体验得分 | - | - | - | - | - | 3.15(.753) |
5.基于综合提升的学习效果
在学习效果方面,涉及知识获得、能力提升、效率提高、个性化学习发挥等方面。统计检验表明,学习效果这一维度的均值为3.41,显著高于均分3(t=15.22,p<0.001)。(具体数据结果见表5)整体看来,教育学院学生在线学习的效果较好。据数据反映,我们可以看出,线上学习锻炼了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同时,使学生个性化学习的优势得到了较好地发挥。这也正是我们所期待看到的。
表5学习效果的描述性统计情况
分值 题目 | 非常不符合 非常符合 | 平均数(标准差) | ||||
1 | 2 | 3 | 4 | 5 | ||
26.线上学习让我能够在课堂讨论和答疑中学到更多知识。 | 2.7 | 9.4 | 45.3 | 29.4 | 13.2 | 3.41(.926) |
27.线上学习让我的自主学习能力提升了。 | 2.1 | 6.1 | 36.0 | 40.7 | 15.2 | 3.61(.888) |
28.线上学习让我的学习效率提高了。 | 3.2 | 11.3 | 45.0 | 28.6 | 11.9 | 3.35(.941) |
29.我觉得在线教学效果不比传统课堂教学差。 | 5.1 | 14.6 | 39.5 | 28.1 | 12.6 | 3.28(1.027) |
30.线上学习使我的个性化学习优势得到了很好地发挥。 | 2.8 | 9.4 | 43.6 | 30.8 | 13.4 | 3.42(.933) |
学习效果得分 | - | - | - | - | - | 3.41(.841) |
6.基于学业发展的学习忧虑
通过对上述五个维度的分析可知,在家校互助的教学支持下,学生们在学业投入、学业互动、学业体验、学业效果方面都达到了较好的效果,总体体现出产出导向的学业支持效果。但由于初入新的教学环境,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表现出一些忧虑,主要体现为:(1)在学业投入方面,部分同学存在注意力分散的问题,如对于“上课时没有老师的监督我很容易注意力不集中”,“家里的学习环境经常会打断我的学习”,均有20%以上的学生认为符合自身的情况;(2)在学业互动方面,学生对于“我经常与同学们进行在线的学业交流”的认同度高于对于“我会主动向老师提出我的疑问”的认同度,也就是说相较于与教师的互动,学生更愿意和同伴进行一定的学业交流;(3)在学业体验方面,“相较于课堂学习,我更喜欢在线学习这种方式”的符合度评分低于均值3,相较于在线学习,有约1/3的学生选择更喜欢课堂学习;同时学生普遍感觉在线学习会对身体带来一定的负面影响,有42.7%的学生汇报说自己会出现身体不舒服,认为在线学习会让他们“身体感觉不舒服,比如视力下降,肩膀酸痛”,这可能会影响学习效率。
7.基于年级变量的中部凹陷
数据显示,以年级为变量,在学业支持、学业互动、学业体验和学习效果四个维度,均表现出中年级凹陷的状态(见图1),尤其是在学业体验(F(2,953)=9.68,P<0.001)和学习效果(F(2,953)=4.65,P<0.01)两个维度上,年级的主效应显著。具体而言,在学业体验方面,19级和17级均极其显著地高于18级(P<0.001,P<0.001);在学习效果方面,19级和17级均显著高于18级(P<0.01,P<0.05)。也就是说,中部年级学业体验和学习效果评价较弱。这可能源于在线教学对于低年级学生是个全新的事物,对于高年级学生有一定的适应度,所以大家都能够较好地投入其中,且体验较好;而对于中年级学生而言,可能源于过多的学业压力,对在线教学的要求较高。
图1 基于年级变量的学业表现差异图
三、研究建议
1.强化家校互助,提高学业投入度:建议教师多用视频的方式和学生互动,适当缩减同一知识点的呈现时间,多采用情境式教学,设置更加丰富、有趣的教学环节,提升学生的兴趣度,捕捉学生的注意力;建议学生在家里找个相对安静的区域上课,并请求家长的支持与配合,让自己在这种“学习场”的氛围中能够更加集中注意力。
2.基于任务导向,提高学业参与度:建议教师多采用翻转教学的方式,课前给学生布置学习任务,多留一些问题,多让学生课堂上主动发问;多采用项目式的教学方式,激发学生的探究意识;发挥小组合作交流的优势,适当采用小组任务的形式调动学生的积极性。
3.加强身体锻炼,提高学业体验度:建议学生在学业之余能够走出“学习场”,在生活中摆脱电子产品的束缚,适当地做一些放松训练,譬如:眺望远方舒缓视觉疲劳、吃些水果补充能量、在家中散散步缓解身体疲乏等等。
4.做好学生帮扶,提高学业均衡度:建议任课教师要时刻关注学生尤其是18级学生的学习状态,了解他们的课程需求,有针对性的做好在线学业扶持;建议辅导员或班主任做好个别困难学生的帮扶工作。